〖10年茜厨自救计划——DAY35〗

王座权争/A fight for the throne

命题:东方女巫

宇宙无敌巨能拖是我本人了,硬把自己逼到绝路………这是一个本来是长篇梗硬缩成了个中长(?)篇,全程很赶为了赶时间比预计的会差很多,后期来慢慢修改细节…总体还是怪紧张的,希望有生之年可以把这个长篇写出来!

总体很糙,轻拍

王座权争——A fight for the throne

“你想听听我讲的故事吗?”冰冷潮湿的地牢里只有渺小的烛光被微风吹的摇摇欲坠。这个声音却让因为即将被处死从而极度害怕恐惧的希斯克利夫皇子莫名感到前所未有的无比安心,尽管王后说的话还有点变扭,看起来似乎依然并没有学会这门语言。

“也许它会有点啰嗦无聊,不过我希望你能耐心听完它,别有任何的疑问,它只是个小故事而已。”讲故事通常都是用来缓解调动紧张情绪最有效的办法,那个看起来很轻瘦的女人又拉紧她的斗篷,她下意识舔了舔嘴唇,而她的脸被帽子严严遮住只能看见她被烛光照亮的头发。

希斯特里夫皇子似乎从来没见过这样乌黑的发色,再曾经他印象之中王后的头发好像并没有如此亮丽光泽,兴许是光影照耀出来的原因。

在奥克城,这里是青陵纵横、花开平野、深河奔涌的地方,亦是西洲最神圣的地方。传说受到神明的庇护,所有的信徒都拥有奇强大的能力。他们善良且勇敢,然而拥有野心也是其中之一。

而此时此刻苏茜正步履蹒跚走在奥克城的街道上,这里对于她而言是异国他乡,每一寸土地对她而言都是无比的陌生。她从来没见过白皮肤黄色头发的人,还有他们湛蓝的像宝石一样耀眼的眼睛。

而她自己全身到下的行头却都是黑色的。不论是她这一身有些破旧还带有被泥泞甩溅在衣服上的污泥点。

她忽然之间抬起头,看着路旁的那棵枯树,那上面停着一只乌鸦。

一对有这暗红色羽翼的乌鸦,从来没有见过。就像是灰色羽毛被红色浸泡过的一样。它正啄着树杆发出奇怪的声音。

她眯了眯眼睛,仿佛是看透了些什么。

就在这时,那只乌鸦突然抬起了他的头,它的嘴里面叼着黏稠的,如同肉一样的东西。那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你逃不掉的。”这是从她内心深处,从她的灵魂里钻出来的声音,不是她的想法。

那是属于恶魔的声音。

突然间那只乌鸦从树枝上飞了过来,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掉到她的眼前。

那是属于人的皮肉。

但不知从何而来,那只乌鸦已经不见踪影。

很奇怪,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事情,但她可以确定这不是什么好的预兆。因为在她的故土,乌鸦就已经象征了不祥之兆。

她刚想在走近一点看个仔细便发觉有什么东西碰到了她的脚后跟。

苏茜撇过头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脚后跟,是一个苹果。她知道这个东西应该是这个名字但是她才来没有见过。

不远处,一个年老的妇人正慌慌张张的向她这里走来。

很显然是她手上苹果的主人。

“可以将它还给我吗…”虽然她无法明白他们的语言但总可以听出那个女人带着她熟悉的恳求语气,是个典型的软弱者姿态。

也许是她的装扮过于奇怪,当苏茜靠近那个女人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向回缩了缩。

帽檐将她的脸完全遮住让人看不见她的样子,她也不知道旁人会不会觉得她的样子奇怪。

她不在意这些表面上的事情。

她好心帮那个年老的女人捡起掉在地上的苹果,然后又将苹果放到她的手掌心里。她的手很柔软纤细,总会让人觉得很安心只是有一点——太冰凉。

这很奇怪。

那个妇人用他们的语言向她道谢,虽然她听不懂。

她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看着那个妇人远去的背影。她从她的身上看到了她将来的死亡。黑色的羽毛从空中慢慢慢的飘到地上。

在几年之后她将会被她的长子迫害,被他夺取所有的家财。她则因为抗拒反抗而被失去理智的儿子用柴刀砍死………然而她的长子也会因为这笔家财而丧命。

事实上从很久很久以前苏茜就没在用过这个能力,这也意味着她已经很久没同别人接触了。每当她触碰到别人总可以看到这些。

因为这个能力总是给她带来困扰或者说“晦气”。

苏茜很不乐意去接触到别人的生死命运,她知道但并不可以说出口。

她能感知一切。

因为此她被她的族人们唾弃,她们用那些尖锐的石子向她的身子扔去并伴随着咒骂声,那些石子划破她的裙子和脸颊,扎进她的手臂里。但是没有一会功夫,这些伤口就会愈合一点痕迹也不会留下来。

所以她是个怪物,是妖。

他们经常说她是妖皇的女儿,是迫害天神的害群之马。应该被火烧死才能得以换取平安。她也经常被道士们“做法”,总乌鸡血涂满整个身体。

她其实没有多大的力气,后来被他们轻而易举的抓住弄进船里然后漂泊来到这里。

可就算是到了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奇怪地方她也不曾有过害怕。也许对她而言没有什么是可怕的,她经历过太多了这只是凤毛麟角。

或许她最开始的开始她曾经拥有这种感情只是逐渐的这些感情都慢慢退化了。

她没有父母没有亲人朋友,记事开始她就被人们唾弃被村民们欺凌。她经常去拾被他们丢在地上的弄脏的馒头,在同龄孩童的拳脚之下无动于衷。

她知道他们每一个人的死亡。

她又开始向前走去,她前进的步伐依旧没有停下,苏茜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多长时间。她的鞋子已经磨破,面上还有些许星星点点的红色渍迹。

她觉得她的脚趾头有些隐隐作痛,她要找个地方休息。

猛然的她的心突然一抽,就像是鞭子抽打在她的心窝上。她的脚步一顿,一个激灵。

这是不好的预感,她似乎感觉到在她背后一个影子从阳光里慢慢的聚合起来形成“人”的形状。银色的斗篷随着刮起的风在空中摇摆,是个男人。

她停留在原地,没有回过头去。她知道的身后已经站着一个人。

“你已经跟着我很久了。”她一直都知道有个东西跟在她的身边。

“我知道你来自哪里。”她发觉对方说的语言并不是自己感到陌生的语言,那是她的母语,是她家乡的语言。

这个人是谁?

“知道又怎么样?”很久之后她才慢慢的吐出这句话,来到这里以后她已经很久没有开口说过什么话了,通常都是一个字一个音。声音有点干涩,像许久没有上油的机械零件,她真的很少在说这门语言。

“我可以帮你。”那个声音听起来就很诱人,就像是蛊惑人心的的美艳毒蛇,在她的国家那种蛇被称为“美人蛇”。苏茜也不由得心里一动。

“我不知道你是谁。”她依旧保持着警惕。

“可我知道你,”那个男人突然笑了一下“你叫苏茜,来自我从来没去过的地方——东方。”

这时她突然回过头,很少有的露出她有些惊讶的表情看着那个男人,她的名字从来没有人知道也不可能会有人知道。这是她记事起就知道的名字。

“没有人知道这个名字。”她淡淡的说

“可是我知道不是吗?”

苏茜想终止这个对话,她对这个男人感到厌恶,心底有一个声音一直劝阻她暗示他眼前的这个人是个“黑夜恶魔”。

他的到来是有目的的,苏茜看穿了他的内心想法。

他们的国家失去了一个王后,这个王后对他们意义非凡。失去了她国家将不再太平各个地方都要引起纷争。所以他们选择了隐瞒,在世界各地寻找一个可以完美代替王后的女人

然而这个王后同她一样,她们都来自于她的故土,独一无二拥有黑色头发的女子。

苏茜想从那个男人的眼里看到更多的东西,但是她没有。

他的深蓝色的眼睛深邃又空洞,看起来什么都能看穿又什么都不能看穿。这被称之为“假象”。

这个男人同她一样拥有特别的能力所以才能独挡住她的窥探,而他的能力要在她之上,也许甚至更为强大。

“你想要这份力量吗?”那个男人笑了“你都看见了。不过我还要带你看看别的东西。”

苏茜一路跟着他,他们将大理石宫殿和芬芳花园抛在身后,穿过城市的贫民区。这里只有朴素陈旧的砖瓦房,临街一面连窗户也无。马匹和骆驼尚且稀罕,马车自不必说。街上多的是儿童、乞丐和骨瘦如柴的沙色狗……肤色白皙的居民穿着灰尘仆仆的亚麻裙站在街边看着他们经过,目光凝聚在他们身上一动不动的仿佛是新奇事物。

“这些是什么?”

“我知道你讨厌他们,但你其实也想帮助他们不是吗?”她的内心似乎被看透的一清二楚一样,她盯着那些人听那个男人说:“虽然我说的很无耻,但是我们的国家需要你……”

“一个傀儡王后?”苏茜看了眼路边瘸了腿的男孩“你怎么觉得我会答应你?我会帮助?”

“谁都有野心谁都想当个好人,只不过我恰巧找到了你,而你其实也是这种人。”

她能掌握知晓人的生死却一直被当做怪物看待,打杀驱逐……这并不公平。她也希望她能被真正的被人们理解。为什么她就不能是那个天神呢?

渴望权利。她盯着马车顶上的金色王冠。

“‘黑夜恶魔’并不是我的名字,我叫琼桑威,是个巫师。在你的国度我被成为‘祭司’。”

那个叫琼桑威的男人突然在一辆看起来就不平凡的马车前停下,然后面对着她等着她的决定。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任何去引诱她的话,心里也是。

好吧,也许是时候了。从前她在她的家乡饱受折磨,现在她只想着改变,她不想再回到从前的样子。

就算是个替代品也好,这一刻她同那些平民一样拥有虚荣心和自己的目的。

她不被世界需要,然而世界需要她的时候她总是义无反顾。

她一直不觉得自己是个和天神作怪的妖怪。

“所以那个苏茜同意了那个人的请求?”希斯特里夫打断他王后的话,他有些迷茫。

“是的。”

“然而那个人并没有说出来让她来当这个王后吧?她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接受了?”

“我不太会用你们的语言来说故事,看起来让你有点迷茫了。”王后对着他笑了笑“但是苏茜的内心也想当一个救赎者或者说她只是想过一个看起来很高尚无私的‘好日子’可那是每个人都想得到的?你也可以叫它为‘野心’。只是在这之后发生了很多事情,一切都不是她想的那样。”

“毕竟这是你最后的夜晚,也许你需要听这些故事。这很有意义”

“……你不是王后,”许久之后希斯克利夫皇子突然开口道“我曾经远远看见过她的样子,你们很像但是并不一样。她不像你那么坚定。”

摘下帽子的王后听到他说的话并没有什么惊讶慌张的情绪,依旧是端庄的坐着,然后不慌不忙的又重新将变暗的蜡烛点上,那擦出的火柴光一瞬间照亮了她的脸。依旧是看不见什么特别的表情,她似乎从来没有露出过任何表情,生气吃惊开心……这些感情她都没有。

“如你所说,我确实不是王后。”她没有任何隐瞒让人看起来这并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情一样,似乎只是在回答晚餐有没有用餐一样。

“就像故事里的苏茜一样,我也需要你的帮助。”

在昏暗的牢房里除了蜡烛燃烧发出的细小炸裂声一切都静的出奇,他才发现原先守卫在牢房两侧的卫兵都不见了踪影。

她说出了她心里最需要的,最迫切需要的一切,也是希斯特里夫最需要的。

“我们可以结盟,我可以救你并且还可以给你强大的军队。”

“那我凭什么相信你?”希斯特里夫觉得这是个圈套。

“因为这就是我的故事。”王后站了起来

“你也只告诉我你想让我知道的事,这些事还更少,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突然之间他听见“啪”的一声金属器撞击在桌上的声音,希斯克利夫皇子顺着她的动作低下头看着桌上的物件。

他很熟悉,桌上的那是他从小佩戴的剑。他虽然是位皇子但却是领主同王后侍女生的孩子,无论是身份还是血统他都是一个“杂种”,他也有“黑发人”的特征。

当他还在孩童年纪的时候,也像所有的男孩子一样,梦想着将来干出一番大事业。虽然每次白日梦的细节都不同,但他总想象自己拯救了国家被父亲认可,事后宣布希斯特里夫皇子已经成为了真正的领主继承人,并将领主的配剑交到他手中。即便在幼年,他也知道这不过是小孩子的玩笑,作为私生子是绝不可能继承家传宝剑的。

“虽然我们的目的不同,但是我们的初衷都是一样的。就像我说的故事,你做为私生子为什么不能成为王呢?”所剩的时间不够用了,王后望了一眼监狱外的漆黑幽静的长廊,她漆黑的双眸似乎要将它的一切看穿一样,她一直拥有能看穿一切的预知能力。再过不久那些被她支开的人就会重新回来,随之而来的也有她的“丈夫”领主和他的刽子手以及主教大人,而希斯特里夫皇子会在主教祷告的时候被斩去他的头颅。

“要赌一下吗?未来的领主?”她不再回头也不再挽留,如果眼前的这个男孩没有能力让她欣赏的话她就会再去找其他的适合人选同他们结盟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希斯特里夫不行总还有更多的希斯特里夫她可以去找。

她不希望这个男孩让她失望,他们有些太过于相同的经历和决心。

她的能力告诉她他们是最佳的合作伙伴,完美洽合者。他们都需要对方。

“懦弱的人总有一天会站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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